有点意思。
孟子坤气得跟什么似的,还要跟她battle两下,幸好云綦站出来制止了这场闹剧。
云綦就是他们当中那个最斯文的那个少年,貌似看起来比其他人大几岁,“行了,别跟人小姑娘开玩笑了。”
他给应宁倒了杯热水,领她到靠窗的罗汉椅上坐着,对她微微一笑,“没事儿,坐这儿歇歇,甭搭理他们。”
应宁谢谢接过,那杯水不冷不热,温度刚好,妥帖得一如那只刚刚伸到她眼前的手,温润如玉,带着暖意。
要说应宁对这大园子里的小少爷们第一印象里唯一一个好印象,那定是这双手的主人了。
只不过后来她才知道,云綦也是谢家的孩子,不过他是谢爷爷的外孙子,而此时这个钟鸣鼎食的大家族,真正搅动风云的人物还没露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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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
应宁回过神儿来,把血压计收好,朝他笑笑,“放心住吧,我肯定帮你把身子调理好。”
“好……什么?”孟子坤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埋汰了啊,“靠,你不是真以为我肾虚吧!”
应宁就笑,逗他呢。当然还是给他治腿的。
孟子坤当天就把自己住院的消息大肆放出去。
转天下午,一辆林肯领航员驶进了协和。
谭叔从驾驶座下来,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他提前准备好的果篮。
随后谢陆言从后车厢迈下来,他慢条斯理地挽着袖口,淡淡瞥了眼说,“用不上,您带回去吧。”
谭叔依旧维持着递给他的姿势,慈祥笑着,“这是探望病人的礼数,拿着吧少爷。”
谢陆言想想还是提上了。
“不行啊,装假肢前得先截肢,最起码得砍下这么一大块。”应宁伸出手来在他大腿上虚虚地比划了一下,孟子坤吞了吞口水,俩美女躲后面偷笑。
“行了。”她站起来,也不跟他开玩笑了,她伸手掸了掸衣角,“怎么弄的啊?”
陈浩对她也挺关心,虽然不在一个科室但在同一栋楼里,有时候碰到还会一起喝杯咖啡,中午吃饭遇到也会一起拼个桌。
总之回国后的工作生活都在慢慢适应。
这天中午刚吃了饭,应宁便来到协和最有名的西花园里散步,这园子可有年头了,据传是当年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