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去意已决,纪晏礼心中突生一种完全掌控不住的惶恐,他攥住她的腕部,“领离婚证之前,你不许搬出去,否则你就看不到这枚珍珠。”
温苒想要去纪晏礼裤袋中取珍珠,却被男人攥住了手腕,他凝视她,“温苒,这段时间你不用再给晚秋做什么,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住下。”
这时,张嫂跑到二楼围栏旁,一脸急迫,“先生,林小姐将自己锁在洗手间里,我担心她会出事的。”
纪晏礼松开温苒,快速上了楼梯。
温苒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处,她整个人像是卸了力一般。
她怔在原地好半晌才上楼回了房间。
她听到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是窗外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
温苒知道林晚秋是又出了什么事,纪晏礼带她去医院了。
她看了眼越发红肿的手背,不慎在意。
只是靠在床头,抱住双膝将脸埋在里面,失声、痛哭,她责怪自己为什么会丢失那枚珍珠耳环?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有人用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擦着她的手,只是她太困了,眼皮根本睁不开。
只是呢喃着,“淮江……”
正在收拾医药箱的纪晏礼手一顿,朝她看去,“温苒,你再说一遍。”
而这对耳环是傅淮江留给她最珍贵的礼物,就这么被林晚秋毁坏了。
罪魁祸首除了林晚秋以外还有纪晏礼!
林晚秋面目狰狞的表情瞬间收起,向后仰倒在地,她眼泪顷刻间涌出,“晏礼哥……”
纪晏礼快步过去将林晚秋扶起,语气焦急,“你怎么样?”
林晚秋摇头,“晏礼哥,你别怪温苒姐,她不是故意的。”
她双手将珍珠攥进掌心,捂在心口处,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好好的一对珍珠耳环,一只完好无损,另一只被毁坏,这就像极了她和傅淮江的人生。
她的傅淮江啊,最后落得连骨灰都找不回来了。
林晚秋脖颈痛的惊呼了声,她拔高嗓门喊道,“不就是一个破珍珠耳环?至于嘛!贱人就是矫情!”
啪的一声脆响,林晚秋的脸被打偏。
她不可置信的睁圆眼睛,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