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少爷说你做内侍可惜了。”
“我辈读书人，岂可与此等鹰犬为伍？走了走了，去青楼作诗去！”
一群读书人不屑的吐槽，窦珈蓝默然看了蒋庆之一眼。
蒋庆之坐在小河边，嘴里叼着药烟，鼻孔里喷出两股烟气，说道：“我不介意你去打断他们的腿。”
良久，他起身走到河边，伸个懒腰。
孙重楼追过来，“少爷，师父说的可对？”
老富……富城脸颊抽搐了一下。
“你对陆炳怎么看？”
“走狗！”
“这些蠢货在此，水亦浊矣！”
蒋庆之按下这个念头，听到富城在给孙重楼上课，“窦珈蓝太谨慎，宫中人谨慎是美德，锦衣卫身为帝王鹰犬，谨慎便是所谋甚大。此人在锦衣卫中必然走不远。”
孙重楼看了少爷一眼。
蒋庆之颔首，“老富的见识不错。”
“公子说笑了。”锦衣卫是很牛逼，但窦珈蓝谨慎的本性不是一时间能改掉的。
这人，怕是在锦衣卫中没什么前途。
通州城外的一条小河边，百余骑正在歇息。
暮春时节天高气爽，出城踏春的人不少。
看到数十锦衣卫在河边饮马，游人纷纷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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