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立着一个用红布半盖着的方形的东西,像是一个立着的木牌,木牌的尾部能隐约看见一个似乎是繁体的云字,字的周围还用金勾画着云纹。
陈翊明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般,伸手想去揭开那块红布。
可就在他的手刚刚碰到那块红布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姬宁昭的声音:“陈小先生,那是我亡夫的牌位。”
可孔熙死了,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出事的就正好是陈翊明那天晚上组局的朋友。
虽然朋友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但精神却出了些问题,直接住进疗养院里了。
只是陈翊明也没想到孔熙居然还是不肯罢休,第二天就把人掳走,最后还闹出了人命。
那个小姑娘跳楼自杀了。
只是孔家毕竟背景就不干净,闹出人命对孔熙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既然孔家打点好了一切,那陈翊明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呢?
陈翊明打了个哆嗦,然后下意识地看向了谢清发。
谢清发叹了口气,接过了陈翊明的话头:“孔熙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家中。而且死状非常惨烈,完全不像是人来寻仇能做到的。”
比起只是有些挥霍无度的陈翊明这一圈人,孔家的底子本来就不干净,孔熙这个人做事也随心所欲,向来无度,所以陈翊明一向是不和他打交道的。
毕竟陈家在杭市的这一只虽然只是做些生意,可他大伯一家可是从政的。
陈翊明可十分了解自己的老爹,自己如果只是花花钱,他才懒得管。但要是惹出什么事来牵连他大伯和堂兄,他爸肯定得打死他。
他熟练的找到这个小姑娘的家里人许诺只要不闹事,就能得到一大笔钱。再打通上上下下的关节,此事就此风过无痕。
有人得到了金钱,有人保住了名声和性命,只有一个小姑娘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夏夜的风里。
会所的经理不敢得罪孔熙,自然不敢出面说话。还是陈翊明看小姑娘可怜,拦了下来。
孔熙虽然觉得自己被女人下了面子,心里不舒服,但是他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和陈翊明闹起来,于是那个晚上就这么看似和平的过去了。
买豪车名表,出入各种会所一掷千金对他来说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那天晚上他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