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刘禅坐在床沿,眉头紧皱。
吴苋则贤惠地蹲在跟前,轻轻握住刘禅那双白嫩如玉的脚丫,细心地为他洗去尘土。
她的手指轻柔地在脚心游走,那动作温柔而诱人,刘禅心中的忧虑似乎也随之被洗去了几分。
吴苋的眼眸中满是关切,唇瓣微微上翘,仿佛在无声地安慰着心爱的人。
吴苋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新乐趣,那就是把小丈夫刘禅宠成孩子。
这不,她又一边轻柔地为刘禅擦脚,一边带着点调皮的笑意说:“阿斗啊,你那兄长的话,不必太往心里去,天大的事,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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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散了!”黄忠挥挥手,一脸严肃,“军师已经有了打算,咱们别在这添乱,都给我规矩点,听从军师的命令!”
众人纷纷应是,陆续散去。黄忠那一身威严,加上他与诸葛亮妻子的远亲关系,这时候更是显得威风凛凛,让人不敢小觑。
这刘备手底下,一边是称王后的朝廷班子,明面上尚书令法正风光无限。
另一边,真正操盘的还是刘备的幕府,而诸葛亮始终是那个不动声色的幕府长史。
就算法正地位显赫,跟诸葛亮相比,那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魏延,你给我闭嘴!”黄忠一声怒喝,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这黄忠,荆州派的老将,和诸葛亮的妻族还有那么点远亲关系。
“老将军,我错了!”魏延一见势头不对,脸色顿时变得比翻书还快,赶忙低头认错。
蒯祺之死,让他心中怒火中烧,但深思熟虑后,他还是决定不将事情闹大。
毕竟,刘备已有惩处,为了大局,他选择忍让。那挺拔的身姿渐行渐远,荆州派的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马谡急得直跺脚,不甘心地嚷道:“军师也太宽厚了,东州人这摆明了是欺负咱们嘛!”
魏延这么一通发飙,不过是借题发挥,发泄对定都一事的不满罢了。
毕竟,原本有望成为五虎将之下第一人的他,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能不憋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