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急切地催促,他心里清楚,诸葛亮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得嘞!”吴懿应了一声,急忙迈开大步,追着前方的刘禅和吴苋而去。
他那妹妹吴苋,步履轻盈,腰肢如柳,每一步都仿佛在撩拨着旁人的心弦。
秦宓在一旁,悄声与同伴嘀咕:“这定都南郑,世子殿下不会是冲咱们来的吧?”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在蜀人的心中,国都定在成都,才是众望所归。
“这事儿本来看着挺顺的,结果刘禅硬是搞出了新花样,成都的好事就这么黄了。”
几个蜀地士人围在一起,脸上写满了忧虑,“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给我们使绊子啊?”
“得了吧,咱们跟世子虽然不是一家人,但也不至于成仇家。”
黄权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世子年纪轻轻,心慈手软,哪能想得到对付我们这帮底层小喽啰。”
谯周在一旁搭腔:“就是,国都没定在成都,也没选在荆州,汉中不也挺好的?大王手下哪有什么小圈子,都是自己人。”
秦宓跟着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世子仁义,哪有心思玩那些权谋,再怎么说,汉中也是益州的,成都、南郑,还不都是益州的地盘。”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慢慢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他们这些“益州派”的人,在刘备的政治集团里地位不高,自然对世子的态度格外敏感。
黄权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不过,你们看那东州人和荆州人,斗得那叫一个狠。
孟达那家伙,竟然把降将蒯祺给砍了,这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谯周冷笑一声:“让他们斗去,东州人就没一个好鸟,咱们就等着看荆州人怎么收拾他们。”
秦宓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最好两边都挂彩,那样的话,咱们出头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东州派这个政治集团,原本不过是刘焉、刘璋父子为了压制益州世家的工具,硬是搞出这么个名堂来。
想想看,那会儿刘家父子掌权,东州派就抖起来了,把益州派压得死死的,两边的关系简直比寒冬里的冰还要冷。
后来刘备接管了益州,东州派的人又摇身一变,成了有功之臣,地位嗖一下往上升。
这时候的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