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间,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在场的将领,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魏延刚想乘胜追击,刘禅却又开口了,语气坚定:“但兴复汉室这条路,本就是坎坷不平。
子龙叔父在长坂坡,面对千军万马,他眼都不眨;益德叔父当阳桥上一声吼,吓得敌军魂飞魄散.
诸葛先生赤壁之战,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黄老将军定军山一战,那气势,那风范,哪个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的崇敬,继续道:“我父王从黄巾之乱开始,身经百战,历经磨难,他何时惧过?
这天下,本就是打出来的,危险嘛,自然是要有的。“
说着,他的目光锐利起来,仿佛能穿透前方的未知与危险。
秦宓心里打着小算盘,想让成都变成那金碧辉煌的国都,好让蜀中百姓跟着沾光。
他这心思,倒也朴实,不就是想让老家变成首都,让蜀中人都挺直腰杆儿嘛!谁不想自家门口挂个“皇城根儿”的牌子呢?
刘禅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魏延将军,你难道没听过那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
魏延沉着脸,应了一声:“略知一二,但这跟咱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
“别忘了,曹操那家伙还带着他那大军,在长安磨磨蹭蹭呢。”
刘禅斜靠在龙椅上,一脸轻松地反问:“魏延将军,你以为曹操在那儿耗着,是想等着机会,再给我们来个回马枪?”
魏延扬了扬眉,没好气地说:“难道不是?”
他顿了顿,挺起胸脯,接着说:“要是父王现在回成都,曹操一听到消息,肯定得松一口气,
然后慢慢悠悠地撤军,回他的邺城去,他才不会再来找麻烦呢。“
魏延皱着眉头,不甘心地问:“世子怎么这么肯定?军国大事,可不是猜谜游戏。”
刘备坐在主位上,笑意盈盈,连连抚摸胡须,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能辩倒秦宓。
他心中得意,嘴上却故作惊讶:“哎呀,没想到秦宓也会输,下一个,谁来挑战我的世子?”
魏延闻言,立刻起身,朗声答道:“大王,末将愿与世子辩论。”
“哈,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刘禅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