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青梅跳下来,看了一圈之后目光疑惑的问道:“二叔,你怎么过来的?”
他爹的坟墓前面放着那么一个大箩筐,各种好吃好喝摆了一地,附近也没有车辙。
“也没多久,就前些天刚学会。”
许渊随口回了一句,上前将香插好,磕了三个头。
两代有代沟,没苦硬吃,心累。
“呸,说的什么话,你二叔我命长着呢,再活个几千年不成问题。”许常乐没好气道。
“爹!我和大哥来了哦!”许青梅坐直身子朝着远处坐着的许常乐用力挥手。
听到许青梅的声音,许常乐神色一愣,提着酒壶赶紧起身,右手遮在眉前向小路上张望。
“不买就不买,若是要出行就提前租一天马车,也方便,结果你倒好,做个顺路的牛车。”
许常乐小胡子一抖,乐道:“你二叔我这个岁数,需要你小子对我说教?”
“二叔,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活着的时候不花什么时候花?跟我爹现在似地,等着以后我和青梅来给你们上供?”许渊摇摇头。
“顺道坐着牛车来的,后面这段路把这箩筐背在身上,也没多重。”许常乐笑着开口,神色轻松。
许渊闻言皱着眉头语重心长道:“二叔,咱们家又不缺钱,你省这么点银子做什么,之前我说买一辆马车,你和婶婶出行也方便,结果你们不让买。”
城西八里外,鸡子岭。
许常乐坐在一处坟墓前头,提着一壶烧酒喝一杯倒一杯,也不说话,眼神满是感怀。
小路上,二丫四蹄飞快,脚下灰白之气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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