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平安是我挚友,我最清楚他的为人,他们一家人都是如此。”
傅夫人红了眼:“母亲也不仅仅因为平安是侯爷,前途无量,我是真的喜欢他们一家人,包括曦儿,还是咱家的福气不够大,罢了,我会找机会把此事透露给平安娘,不能耽误人家的姑娘。”
她当年说的够清楚了,梅娘当时没有回绝,多少也是愿意的。
傅夫人摇头叹息,挺好的一门亲事,就这样黄了,她是真的不舍得。
娘家富有,小侄女也不错,可一个商贾之家如何跟一个侯府大小姐相比?还是那样忠厚的一家人。
都怪她不注意,也怪她一时心软,早该在知道此事时,就一碗药给那个贱人灌下去,再把那个贱人卖出去,根本就不该让老爷和儿子知道。
傅应氏是越想越后悔,恨不能拿头撞地,自己怎么就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那样女人生出的孩子能有什么好?竟然还想让她生出来。
傅安没听母亲说话,转身看她泪流满面。
“母亲,有些缘分是老天注定的,平安帮我良多,可以说没有他帮就没有今日的我,我明明知道他不喜欢什么,怎么能欺骗他?万叔婶婶对我那么好,我在他们家都住了不少日子,那样善良的人,我如何能对不住他们?
何况大舅他们对我也挺好的,母亲,洗把脸我们下去,不能让他们久等,天也不早了。”
“安儿,这是母亲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了。”傅应氏抹了抹泪,往事不可追,后悔又有什么用?
傅安苦笑。
他虽然对曦儿并没有那种感情,但这三年也确确实实在等小丫头长大,早就准备这次回京就去提亲,不然他一个二十二岁的人,早已经娶妻生子了。
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
次日上午,傅应氏非拉梅娘坐进她车里。
梅娘看她精神不怎么好:“应姐姐,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如此差?”
傅应氏苦笑:“梅娘,这段时间我一直睡不好,家里出了一些事,我”
梅娘不好打听,心疼地看着她,“不管什么事你都要想开些,没什么过不去的。”
傅应氏红了眼,把事情硬着头皮说了一遍。
“是我没注意家里的丫头,害了我儿子,当初我并不知道这事,只是听儿子生气地让我把人送走,我问过儿子怎么啦,他说没什么事,我又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