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一个实力可怕的病娇！
这谁能惹得起？
不多想了，
秦长歌眼神淡漠，心里默默念道：
“系统，融合圣阶功法，大威天龙！”
顿时，
一股玄妙莫测的气息从秦长歌身上散发出来。
但有了之前融合《天剑诀》的经验，
这次秦长歌完美地控制住了自身气息的波动，连旁边正在熟睡的绫烟然也没受影响……
第二天清晨，绫烟然缓缓睁开双眼，脑中回荡着昨晚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荒谬事情，不禁脸颊泛起了红晕。
昨晚...她竟然如此大胆，竟将圣子殿下...绫烟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果真是酒能壮胆啊！
“嗯...”揉揉额头，“对了！”绫烟然好像忽然记起了什么，转头一看，发现身旁的秦长歌早已醒来，正盘腿坐着，似乎在修炼某种功法。
“圣子殿下真是勤奋啊...”绫烟然喃喃低语，眼中流露出迷恋。
难怪圣子殿下如此非凡，大清早就开始修炼！仅凭这份毅力，就足以让众多天骄汗颜了！
秦长歌听到绫烟然的碎碎念，黑线挂满脸，斜眼瞪了她一下。
他这个摆烂高手，怎么配得起“勤奋”二字？
他自己都觉得丢脸！
现在不过是刚融合了大威天龙这门圣阶功法，恰好就被绫烟然撞见了，居然就被贴上了“努力内卷”的标签？
秦长歌表示并不需要。
淡淡瞥了她一眼：“比起努力，我更享受摆烂。”
“摆烂？”绫烟然愣了下，美目带着疑惑。
随即她又想起什么，尽管昨晚喝醉了，但仍有一些模糊的记忆。
圣子殿下...确实是在摆烂呢...想到这，她俏丽的脸更加红了，真是太羞人了。
不过看到秦长歌并没有因为她昨晚的大胆而生气，反而让她心中窃喜，这么说，圣子殿下接受她了？
“圣子，往后烟然就是您的追随者，您愿意摆烂，烟然就陪着您。”绫烟然红着脸说道。
圣子殿下想摆烂就摆烂吧，她来努力就好！
“你这样说，让我感觉自己很没用？”
秦长歌微微挑眉
“摆烂虽好，但也不能一直摆烂，我们生来自由，谁能一直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