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行人事,可这么多日却始终在床前伺候着,甚至在书房伺候笔墨,如今连带着处理正事,太师都将你带在身旁!本公主倒是没有瞧出来,你有这般本事!”
黎凝儿这会儿的样子不像是在控诉,更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主子,赶忙将心中的苦水往外倒似的。
而这些话说完还不算完,黎凝儿又将袖口稍稍掀起来,白嫩的手臂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红痕。
“倘若太师大人真的信得过奴婢的话?那这些伤又是因何而来呢?”
说着话,黎凝儿眨了眨眼睛,将手掌勾扯在一起,佯装着委屈恐惧的样子。
“奴婢是公主买到府邸的丫头,曾经从未接触到什么贵人,更何况是太师,所以处处谨小慎微,又想着报答公主您的恩赏,所以尽可能想办法留在太师身边,获取更多的消息,只是奴婢不懂,为何嬷嬷只将这些表象同您禀明?”
黎凝儿认出酒楠颐,已然了解这人今日过来是何意,心中也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以至于此时听到问责之后,她反倒是慢慢的抬起头,带着十分不解的样子。
“公主所说之语,奴婢不懂,奴婢数日未曾找到机会回去府邸同您汇报,但得知向嬷嬷一直在中间传着消息,不知道嬷嬷同公主您可有将事情转述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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