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旁边温秘书解释完来龙去脉后,眉尖微微蹙起,原来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这几天她找姜漾找不到人,才想要跟谢砚礼要裴景卿的联系方式问问。
毕竟那天他们俩一起走的,秦梵怀疑是不是裴景卿把他们家姜漾给囚禁了。
秦梵听到温秘书完美收拾烂摊子,满意地夸他一句:“让谢总给你加奖金。”
温秘书谦虚拒绝:“都是我应该做的,那周秘书?”
“虽然周秘书手滑,也不至于把人辞退了。”秦梵看向屏幕里正拿着钢笔心无旁骛办公的男人,“你别辞退周秘书啊,年轻人找个工作不容易。”
温秘书差点被自家太太直白的话吓到。
秦梵穿了身露背的深V红色长裙,勾勒纤细美妙的身姿,在夕阳余晖下,一颦一笑都是极致大片。
摄像师捧着摄像设备的手都在颤抖:“太好了,太完美了!”
就连皮肤上蔓延的玫瑰汁液都清晰可见。
画的并不是一开始秦梵依靠在花瓣床上的场景,而是夜半时分,她半跪在玫瑰花瓣上,浑身溅满了玫瑰花汁,一双潋滟桃花眸带着事后的朦胧与愉色,红唇上的水珠娇艳欲滴,美艳又肆意,透着骨子里溢出来的纯真艳欲。
谢砚礼修长白皙的指尖慢条斯理地碰了碰那双纯到极致又勾人到极致的眼眸,最后缓缓地用宽大的白布将巨幅画架盖上。
很快到了秦梵拍摄杂志封面那天,要拍沙漠落日题材。
所以秦梵早早地便坐飞机前往沙漠地带。
黄昏将至。
“……”
没打开。
靠?
并不打算给谢太太看。更不打算给任何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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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那气呼呼地踹门声,然后故意加重的脚步声,忍不住勾了勾薄唇。
视线落在那掀开白布后巨大的油画上,此时油画已经彻底完工,柔和灯光下,画风写实恍若真人出现在书房中一般。
此时书房灯,透过细细的门缝,隐约能看得清楚里面的人没有睡。
秦梵手轻轻扶上门把手,慢慢用力。
一定是谢砚礼把她画的很丑,所以才不敢不给她看,还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