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侧躺在地毯上,一双桃花眸情态潋滟,像是沁透了干净的泉水,带着不自知的勾人心魄。谢砚礼捡起掉在旁边的领带,轻轻盖在她的眼眸上。
秦梵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想要掀开。
男人事后的嗓音暗哑却强势:“别动。”
秦梵指尖顿了一下,想到自己要忍辱负重,只好老老实实地任由他将领带缠绕两圈,彻底隔绝了她所有视线。
视觉消失,听觉与触觉却越发灵敏。
听到他解衬衣扣子声音,布料摩挲声后,西裤掉在她脚踝处的触感……
等男人再次覆上来,指尖碾着她的唇角时,秦梵呼吸间充盈着愈加浓烈的木质香气,脑子里懵懂地猜测:
这应该是他经常戴佛珠的那只手,染上了佛珠上的香气。
一想到他用得是拨弄佛珠的那双手,秦梵感觉自己整个人也融化成水一般,神思亦跟着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混沌间听到他问了一句:“喜欢落地窗,还是油画?”
秦梵红唇张了张,不记得自己回答了没,好像回了,又好像没有。
……
翌日,天蒙蒙亮时,原本安静睡着的秦梵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等听到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后,她才重新倒回枕头。
吓死了,还以为谢砚礼已经走了。
躺下没几分钟,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秦梵认命地去拿。
裹着一毯薄被窝进沙发,开了免提后,闭着眼睛有气无力道:“歪~”
蒋姐声音中的兴奋掩盖不住:“宋导刚才给我提供了一个无价消息!”
“渡你。”
秦梵:“……”
谢砚礼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张薄薄的卡片,夹进菜单后,才顺手递给秦梵。
没等秦梵反应,谢砚礼已经从座位上起身,单手扣上袖扣,准备离席。
秦梵捧着一本菜单,总觉得不太对劲。
谢砚礼提前离席,准备早些完成工作。
既然是合法妻子,在秦梵不踩他底线的范围之内,谢砚礼可以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
此时被突然拦住,他不动声色地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落下两个字:
入目便是女人细腻白皙的指尖,正点着他前段时间采访视频下方那一行小字:
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