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张经理是个骗子?可他掏出的名片上,好像真的是经理啊。
这可怎么办啊?早知道,就不收他那30块钱了。
这么想着,刘臭嘴迅速上了门栓,坐在炕前凳子上抚着胸口,惊魂未定,直喘粗气。
躺在炕上的秦方江见妻子六神无主的,还上了门栓,然后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生无可恋的模样,立马急得啊啊啊叫唤,乱扭着身子,焦急地看着妻子。
“当家的,我……”刘臭嘴嘴巴瘪了瘪,说不下去了,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见丈夫乱扭着身子,连面容都扭曲了,刘臭嘴看不下去,便走到他面前,爬上炕去,坐到他身边,抓住他簌簌颤抖的手,眼泪婆娑地看着他,“当家的,我要走了……”
见丈夫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刘臭嘴知道他领会错了,便对他凄惨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是丢下你逃走,也不是去死,我是……
我知道我去坐班房以后,政府肯定不会不管你的死活,可是,谁会像我这样,那么及时地给你把屎把尿啊?谁会那么耐心地给你擦身子,得空就给你按摩啊?
就怕我走了,你每天都得睡在屎窝里和尿窝里啊!
当家的,我不是怕人家政府,人家公安把我怎么样啊,我也没偷,也没抢,也没打人,也没骗人,我就是嘴巴欠了一点,政府和公安总不会太为难我这个妇道人家吧?
他们指定不会打我吧?
现在公安都不兴打人骂人了,我不是怕他们打我、骂我,我是怕你没有我的照顾,活受罪啊!
也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班房,我就怕,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你已经……呜呜呜……”
“好吧,我会想办法的。”秦玉明道。
“马书记和县里领导现在对他那么器重,我们在图门镇,现在又不能有太明显的动作,就只能时不时的让他后院起起火了。”沈志鹏道。
“你确定,翁江齐绝对可靠?”
“我救过他的命,还帮他还了债,我的话在他那里,就是圣旨。”吴松强自信地说道,“我就算让他替我坐牢,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问题是,我们这么做,最多也就是让他家里不安,对他在办事处当顾问,对他开矿,也没多大影响啊。”秦玉明道。
“你现在只要盯住他的一举一动,把他的所作所为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