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秦大年严肃地看着刘臭嘴,“你要是去坐班房了,方江就没人管了。”
这时候,房间里传出秦方江啊啊啊的,比哭还难听的叫声。
“我肯定不造谣,不传谣了,再也不了。”刘臭嘴道。
“我给你记下了,下次要是再发现你造谣和传谣,新账旧账一起跟你算。”中年民警在记录本上写了一些什么,然后跟秦大年一起,走出刘臭嘴家院子。
哪知道,第二天上午,刘臭嘴又在到处说秦卫东绑架、撕票和被公安逮去的事情。
就在秦大年和郭玉莲在家生闷气的时候,刘臭嘴造的谣也传到了秦卫东的耳朵里。
秦卫东立马想起昨天父亲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情,想到父亲肯定是怕影响自己开矿,才没有说谣言的事情。
想到家人现在肯定是备受煎熬,秦卫东便立马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回家从父母那里了解到情况后,秦卫东和父亲秦大年再次来到镇上派出所。
直接来到所长朱永明的办公室后,秦卫东告诉朱永明,刘臭嘴造他的谣,已经不止一两次,连派出所上门警告她,她都不听,要求派出所领导严肃处理她。
派出所所长朱永明向昨天出警的民警了解情况后,答应再派人去刘臭嘴家,好好教育教育她。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唆使她,弄不好她还收了人家的好处。”秦卫东道,“不把事情调查清楚,光靠口头教育,刘臭嘴根本就不怕。我要求公安机关依法查明事实,依法处理。”
“她就一农村妇女,没文化,什么都不懂,谁会去教唆她,收买她啊。”朱永明不以为然道,“再去吓唬吓唬他,他就不敢了。”
“昨天你们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去吓唬过她了,今天她又这样,根本没用的。”秦大年道,“我也怀疑,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
“你们有证据吗?”朱永明问。
“证据得你们去找啊。”秦卫东道。
“她就是个长舌妇,每个村里都有几个的,你们把她想得太复杂了。”朱永明道,“关键是,她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她丈夫常年躺在炕上,吃喝拉撒都要她照顾,也处理不了她。
这样吧,我们再去好好教育教育她。”
“我不是说过嘛,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她,收买她,要不,她没这么大胆的。”秦卫东道,“上次你们所里配合图门镇矿区派出所和刑侦队,一起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