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点气都忍不了,我做蓝宝石买卖,也不可能做的这么好了。”秦卫东道。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吧。”秦大年道。
“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他们两口子最恨的,就是你。”郭玉莲对丈夫说道,“我和卫东去,可能又稍微好一点。”
知道父亲做事情一向太过小心,规矩太多,讲究太多,秦卫东便也对他说道:“俺娘说的对,爹你就不要去了,会起反作用的。”
“不是你是谁?”郭玉莲问。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但由于传播和制作传播小道消息,已经上瘾,就像已经中毒过深的瘾君子一样,实在戒不了,刘臭嘴只能将纠纷、被骂和被打,当成家常便饭。
还好,她的承认错误和赔礼道歉,从来都是现成的,随时随地准备着,从来不跟你顶嘴。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你这谣言,是哪里来的?要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秦卫东不为所动,逼视着刘臭嘴。
听秦卫东这么说,秦方江只有惊恐状看着他,张开嘴巴啊啊啊的,发出哭一般的声音。
“刘臭嘴!俺家卫东和他爹,什么时候又惹到你了?”郭玉莲怕二儿子牛脾气上来,万一对刘臭嘴动手,便把他拉到一旁,冷着声问刘臭嘴。
“嫂子啊,这件事情,你就太冤枉我了,这真的不是我说的,是别人说的。”刘臭嘴哭丧着脸道,“别人说的,我以为是真的,我就,就……”
很多时候,因为串门,跟农妇们叽叽咕咕,东家长西家短,聊到忘记了时间,回家时,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已经尿在了被窝里,或者拉在了被窝里。
秦方江手脚动不了,又说不出话,日子久了,也已经习惯了被冷落和慢待,大多数时候也没有怨恨的表示。
由于生活太过艰难,太过枯燥,已经难以发掘出乐趣,可刘月英又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甘于默默无闻的人,搜集村里甚至周四围庄各家各户的奇异新闻,就成了刘月英的嗜好。
“我,我……”刘臭嘴见状,忙将丈夫秦方江一把搂住,哆嗦着眼神,说道,“卫东啊,我,我又说错什么啦?你,你提醒一下我……”
“你到处造谣,说我绑架了香港人,还说俺爹贪污生产队的粮食,贪污公款,我现在已经查清楚了,就是你造的谣!”秦卫东道,“你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