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听秦广庆这么说,秦卫东当即明白了,这俩货是因为举报信的事情,来威胁和敲诈自己啊?
这么想着,秦卫东不怒反笑,问二人,“那你们两个,想要多少钱啊?”
见秦卫东这么说,秦广庆以为他心虚了,知道他现在当上了副厂长,觉得他的家底,肯定不止几万块钱,便加价道:“五千块钱。”
见秦广庆竟然说出五千块钱,许二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你爹当年当大队长的时候,好几次说我和二牛,说我们偷生产队地里的粮食,还把我们绑在树上,让民兵打我们。”秦广庆道,“现在公安局的终于查出来,当年不是我们偷生产队的粮食,是你爹贪污生产队的粮食和公款。
你爹当年冤枉了我们,他得赔我们精神损失费。
还有你绑架香港人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了,这两件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也不去告你们。
你给五千块钱,这两件事,咱们就彻底了了。”
“你说的这两件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秦卫东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秦广庆。
“公安局的领导对我们说的。”秦广庆道。
“公安局的哪位领导说的?”
“刘,刘元。”秦广庆道。
“刘元?”秦卫东知道,刘元是县公安局刑侦队的队长,便问秦广庆,“刘元是在哪里,跟你说这件事情的?”
“就在我家里啊。”秦广庆道,心想,你还知道刘元啊?看来,这小子是害怕了。这五千块钱,看来是稳了。
“刘元去你家里,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情?”听秦广庆这么说,秦卫东立马联想到了举报信的事情,便问秦广庆,“那你说说看,刘元长什么样?”
“高高瘦瘦的,皮肤有点黑,头发有点长,眼睛有点小。”秦广庆道,“对了,额头上还有一块疤。”
听秦广庆这么描述,秦卫东就已经知道,秦广庆所说的人,根本不是刑侦大队大队长刘元,知道这事肯定有名堂,便问秦广庆,“那你说说看,刘元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最好一字一句的,都说给我听听。”
“他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可能都记得?”秦广庆道,觉得味道不对,明明是要审判秦卫东的,现在倒好,倒好像是秦卫东在审问自己两个一样,于是狠狠心道,“该说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