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秦广庆道。
第二天一大早,秦广庆就来到许二牛家,把许二牛从炕上揪了起来。
“就怕咱们,连他们蓝宝石市场的门,都进不去啊。”许二牛道。
“咱们进不去,不会让他秦卫东出来啊?”秦广庆道。
“说的倒轻巧,人家看大门的,凭什么听你的?”许二牛问。
“那咱们进去以后,肯定找不到小偷,那咱们怎么跟人家交代?”
“真是笨到家了。”秦广庆直摇头,“咱不会说,市场里人太多,一下子找不到吗?咱们进去正好找秦卫东,就当成找小偷了,这不一举两得吗?”
“就你鬼精!”许二牛撇撇嘴。
偷来的吧?”
“你才偷来的呢,你以为都像你,整天偷鸡摸狗的?”秦广庆冷哼道。
“好啦,好啦,我不管你钱哪里来的,有钱就行。”在这挣大钱的关键时刻,许二牛可不想再惹到秦广庆,“那红崖镇坐公共汽车去县城,要多少钱呢?”
“说你笨,你还不服气?”秦广庆道,“咱们不会对看大门的说,看到两个小偷进了市场?
管市场的最怕小偷了,咱们这么一说,他们肯定会主动把咱们带进市场里,去指认小偷。这不就行了吗?”
“那咱们,就穿这身衣服,去图门镇啊?”许二牛看看自己和秦广庆身上补丁摞补丁的肮脏衣裤。
“那,那不穿这个,还穿什么?”秦广庆问,“你家里还有,比这好的衣服?咱们又不是去相亲,咱们是去跟秦卫东谈判,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关系?”
“攒的呗,还什么时候?”秦广庆翻翻白眼。
“拉倒吧你!你们两口子,我还不知道啊,有一毛就想着花两毛的人,你们能攒下钱?
“那我先给你垫上,等咱要到钱了,你得加倍还我。”秦广庆道。
“还加倍?你特么地主资本家啊?还剥削上了?”许二牛瞪了秦广庆一眼。
“好啦,好啦,也不挣你那两块钱了,咱们一人一半。”秦广庆不耐烦地说道。
“不管花多少,这钱咱一人一半。”秦广庆道。
“我不跟你说过嘛,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