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个人?”秦广庆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刘元。
“你秦广庆、秦长根和许二牛。”刘元道,“你们三个当年,是不是经常偷生产队庄稼地里快要成熟的粮食啊?”
“我,我没偷过。”秦广庆快速的眨巴着那双小眼睛,瓮声瓮气道。
“那秦长根和许二牛呢?”刘元紧盯着秦广庆的眼睛。
“他们,他们偷没偷过,我怎么知道?”
“这么说,是秦大年冤枉你们了?”
“本来就是。”秦广庆道。
“这个秦大年,怎么栽赃陷害自己村里人呢?”刘元摇摇头,“要不是这次,他二儿子绑架港商的事情败露了,秦大年两口子包庇他二儿子,犯了包庇罪,我们差点就忘了这个人。
当我们翻出秦大年当年的旧账,说他贪污粮食和公款的时候,他竟然把这一切都推到你们三个头上。
你们三个当年,真的没偷过粮食和公款?”
“真的没有。”秦广庆道,“都是他秦大年干的,都赖到我们头上。”
“我有办法帮你们洗清,他对你们的诬告,要不然,你们三个都要去坐班房的。”刘元道,“要不然,你们三个可就冤死了,都要替秦大年去坐班房。”
见秦广庆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吭声,刘元问他,“怎么,你不怕坐班房?”
“听说,坐班房,公家都管吃管穿的?”秦广庆问。
“啊!……”刘元愣了一下,“你啥意思?”
行,就等到你一家三口坐班房的那天,我看你秦大年和郭玉莲还能说出个啥!我就等着,等你哭天抹泪的那一天。”
与此同时,一名30多岁的高个子黑瘦男子,骑着自行车,由图门镇来到秦家村,直接来到秦广庆家大门口。
这件事情这么大,县里领导和市里领导都知道了,肯定会严格查案。
只要秦卫东的罪被上面坐实了,你再传播一下,那还算是谣言吗?
只要他们一家三口有一个被上面给处理了,他们的腰还站得直吗?嘴巴还叫得响吗?他们还敢理直气壮地找你算账吗?
“个破嘴老娘们儿!跟刘臭嘴混在一起,嘴也变臭了?”秦方义瞪了妻子一眼,腾腾腾往屋里走去。
留下朱淑兰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愣,看看手里的举报信,又嘻嘻嘻地笑起来,“还吃公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