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三叔一个小学毕业,一个初中都还没毕业,却都是村里,甚至是周四围庄的能入,自己父亲倒是高中毕业,属于村里少数几个有文化的,却似乎只知道种田,也难怪自己家从来都是那么的寒酸。
不就是发家致富娶媳妇嘛,一个月以后,最多到年底,你发家致富的本钱,我包了。”
“你下午跟咱爹咱娘说的,加工蓝宝石和做蓝宝石买卖的事情,是真的?”秦卫平表情复杂地看着二弟。
你是晚辈,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能失了礼道,到时候被他当了把柄,拿捏你不挑时辰。”
“我才不怕他呢,我又不会求到他。”秦卫东嗤之以鼻道,“对于这种从来不拿你当回事的长辈,大家客气一点,我可以敷衍他一下,大家表面上过得去。
可他要是摆老资格,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都懒得理他。”
知道父亲在礼道和规矩方面特别讲究,秦卫东便只有答应。
不就是表面功夫嘛,谁做不来啊?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见大哥蹲在大杏树下抽烟,烟火一明一灭的,映出他紧锁的眉头,令大哥生出一股子暮气,秦卫东知道他心烦,便劝他道:“那个罗成芳的事情,就别想啦,她也不适合咱,咱也不适合她。
二十几年前,三叔秦孟杰因为当兵立了大功,退伍后县里给安排了正式工作,在镇上毛巾厂当仓库保管员,属于肥差。
十年后,他又因为犯了错误,被单位开除。
被开除后,三叔回到村里务农,并于五年后,帮着自己的小舅子秦小勇,将当时的村支部书记郭志昌搞下台,后来秦小勇当了村支部书记。
“看你这话说的,你当兵以前可没这么大脾气,怎么当当兵,反倒变得这么浮躁?”见二儿子这么说,秦大年埋怨地看着他,“你三叔是个什么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算再不满意他,也得给我忍着。
他怎么样,那是他的事情,咱不失了礼道,他也拿怪不了咱。”
“去看大伯是应该,三叔嘛,去不去无所谓。”秦卫东道。
“怎么能无所谓?”父亲秦大年严肃地看着秦卫东,“我跟你三叔闹矛盾,是我们兄弟俩的事情,我可以不理他,可你不行。
看着秦卫东眼睛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