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已经先入为主,认定乔清眠就是偷拿项链的主谋。
立马有人鄙夷发难:“乔小姐,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们报警?”
“监控只拍到我从那经过,有拍到我捡到项链占为己有吗?”乔清眠反问,清冷的目光淡扫过那人。
今天这事,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过于巧。
刚好姜楠项链失踪,刚好监控只拍到她从那里经过。
而喜欢玩这些拙劣心机的,除了姜薇薇,她想不到别人。
“只有你经过长廊,嫌疑最大,否则,我们怎么不去怀疑别人,只怀疑你?除非,你有人证,证明你没捡到项链。”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了!薇薇,家贼难防,还是快点报警吧。”
乔清眠当然知道在场的人谁能给她作证明。
可他会吗?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裴时宴愿意站出来洗清她的嫌疑,事后她又要怎么面临乔薇薇的怒火。
为了外婆的病,她一忍再忍。
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功亏一篑。
“好啊,那就报警。”
没做过的事,乔清眠不会承认,拿出手机,按下号码,即将拨出通话键的那一刻。
“不能报警!”
钟书文匆匆赶到,伸手打掉她的手机。
她脸色显而易见的焦急:“眠眠,今天是薇薇的回国宴,警察来了,你让明天的小报记者怎么说?”
“听话,别惹你妹妹不高兴,你低头道个歉,回头我跟你姜叔叔说点好话,这事就过去了。”钟书文压低声音叮嘱。
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她准备报警的时候来。
习惯了钟书文的偏心,但不代表她不会受伤。
“妈,你要我承认没做过的事吗?”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钟书文狠掐她一把,又冲乔薇薇和姜楠赔笑,“薇薇,姜小姐,不如我替眠眠道歉,这事是她做错了……”
“小妈,我相信姐姐不是那种人,可楠楠的项链毕竟意义重大,”乔薇薇很为难,“只要姐姐能证明项链不在身上,那么嫌疑自然就能洗清。”
乔薇薇拉着姜楠的手哀求,表情无辜又纠结:“楠楠,看在我们关系的份上,你原谅我姐姐吧,她真的不是故意偷你的项链的。”
言辞恳切,好像已经笃定项链就是乔清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