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你吃的每口粮食都是你口中乡下人种的,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他们不上台面?”
“既如此,那你从今往后别吃一口饭,一口菜,我都能佩服两分,可你又立又要,比谁都恶心。”
白甜甜下意识屏住呼吸,这还是那个卑微的姜初瓷?
一番话令左田芳气的胸口发疼,颤抖着说不出声。
这时,保姆拿着合同过来,还附带一支笔:“夫人,先生离开前嘱咐过,等她签下名字就可以了。”
“给她!”左田芳显得不耐烦,冷着脸坐在沙发上。
保姆笑着把合同递给姜初瓷,连口都懒得开。
姜初瓷接过笔,直接在上面签下名字。
左田芳有些失落,看着她签字的手,白皙透亮,上面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尤其掌心的茧子分外显眼。
一看就是干粗活的手,只是随了她才不容易晒黑吧。
不过也不重要,这么冷血没良心的女儿她要不起。
合同一式两份,为了断绝关系白家自以为出了血本。
姜初瓷还能拿到五百,不是血本又是什么?
“这是你的包裹,不属于你的别肖想。”保姆将一个黑袋子递过去,眉间掠过轻松。
袋子很轻,里面只装了一身旧衣服,一个本子,一支笔。
还是姜初瓷自己带来的旧衣服,打满补丁的那种。
姜初瓷走到门口,像记起什么般回头,盯着左田芳似笑非笑道:“白夫人,白甜甜是你最疼的养女,也仅仅只是你的养女。”
先前她提出签合同,姜初瓷可是不答应,还以死威胁。
姜初瓷轻轻的一声冷笑:“当然,为你的甜甜让路,不好吗?”
“可是妈妈……”撞见左田芳厌恶的眼神,白甜甜掩下眼底的嗤笑,连亲生女儿都不疼的蠢货。
客厅沙发上铺满礼服,母女二人还在挑选今晚穿哪件。
姜初瓷余光扫过冷眼旁观的保姆,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衣服上沾的血,活脱脱像一个恶鬼。
“断绝关系的合同在哪?”
左田芳拿起裙子的手微顿,凌厉的眼神扫视过去:“你什么意思,想清楚要断绝关系了?”
姜初瓷会从楼上摔下来,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断绝关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