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小女孩,穿的衣服单薄料子普通,也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饰品,不像宫女更不像什么贵人,这人是谁?
“我是阿鸢。”她温声细语介绍自己,“是……”她顿了顿,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阿鸢?这个名字她倒是有点印象,不就是母后说过的那什么狸猫换太子事件里流落在外面的公主?
明明身份曝光了,却没有任何名分。他们都说这个公主就像养在皇宫里的猫儿狗儿一样。
“刚刚,是你在教我趴下?”生在深宫,即墨姎见过的腌臜手段太多了,她看向即墨鸢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当然知道长公主在想什么,“我,我父,我曾经在马厩住过一段时间,对马儿有些了解。”
那欲说还休的话让即墨姎一下子懂了。
阿鸢的事儿她听说过一些,说之前一直被温妃的堂姊妹,崔葶崔尚宫的丈夫,当做亲生女儿养在身边,他是宫中侍卫,护驾身亡后,父皇体恤她年幼,就送进宫送到崔葶身边。
“救命啊!”即墨姎哪里碰到过这架势,吓得小脸惨白,只能紧紧抓着制马缰绳。
后面的三皇子即墨拓也吓得不轻,长姐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要是和他一起出来玩的时候出了事儿,父皇非得扒了他的皮。
难怪他被判定为宿敌。温晏初怕是一直在孟鹤时背后,自己上辈子居然没有察觉,合着上辈子的你来我往一大半都是这人的手笔。
剩下的即墨鸢没再看,而是小心翼翼地挪出去,随后苟着身子离开。
她不知,她转身之时,正与大虎缠斗的男人听见动静朝这里一瞥,正巧见着一个不高的身影正猫着腰准备溜走。
她已经把利器收起,也确定和温晏初关系不大,那这回就算惊马坠马,也应当没什么大碍。
想是这样想,她还是不放心。
果不其然,长公主的马疯了一般朝这边而来,几十丈远的地儿,三皇子策马直追。
男人则脚一勾一颠,地上的佩剑就到了他手中。
就这两下,可不像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让她想不到的是,男人直接开口道,“灵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