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嘴上的酒渍,姜离才缓缓开口。
“父皇,儿臣有事不明。”
“两者看似相同,但实则相差甚远。”
他惋惜的看了眼大皇子的头颅,眼神中略带坚定,无比的坚定。
而人也无非就是这两种死法。
但是大皇子的表情,却充满了癫狂的笑,那其中,夹杂着浓郁的欲望。
“也是,都这么多年了,兴许,他早已经脱离世俗,不再追求这些身外之物。”
“仔细算算,他如今应该也有六十有七了,该到了寿终正寝的年龄,是咱,多虑了……”鸿武皇帝悠然叹气,随手拿起大案上的一杯月光美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姜离多看了鸿武皇帝一眼,面无表情的正色道。
“那么父皇所说的帝王之道,是否包括我大哥,大皇子呢?”他扭头看了眼大皇子的头颅。
奇怪的是,普通的死者临死前,表情往往是惊恐,或者是惊愕,因为这是被杀和被偷袭的两种下场。
鸿武皇帝很是随意,丝毫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撸起袖子就盘坐在地上,像是老熟人聊天一般。“讲吧。”
“如今,你也得到了咱的考验,有什么想知道的问题,咱会倾囊相授,如此,也可助长你帝王之道。”
“人?”姜离有些疑惑,道。
“不知父皇所指何人,儿臣在燕云十六洲是遇到了不少人,但他们都是蛮夷之人,父皇是指蛮夷之人?”
鸿武皇帝蹙眉凝神片刻,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摇摇头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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