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这模样,还真是一群废柴啊,这才站了多久?这就顶不住了?”
说着,壮汉笑了起来,看了脸色也稍霁的众人,
“真当老子夸你们啊!以为练武就是摆把式,就是磕磕药,就蹭蹭蹭突破了?
没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学个卵蛋的武!哦,过了几十年,半是后悔,半是炫耀地跟自己儿孙道,要是回到年轻时,老子绝对认真练武?
老子只想说放你娘的狗屁!”
大汉一通大骂,气都不带换,半是像发恼骚,半是像后悔道。
说得一众人脸皮子都不敢动。
壮汉没有接着往下说,立在那过了几息,忽地意兴阑珊,摆了摆手:
“武道一途,道阻且艰,今为尔等传道,望求索中牢记初心,不负韶华。”
林末排在队伍里,细心观察的同时,估摸着时间。
其后又三三两两来了十几人。
走进南城区,看着来不仅衣着装饰,就是精神面貌都与贫民区居民有极大不同的来往路人,商贩,林末不得不感叹阶级矛盾真真无处不在,怪不得贫民区人们都削尖了脑袋想往这边挤。
许氏药馆很好找,南大道尽头就是,在最显眼处。
古色古香的两个门面,牌匾上挂着‘许氏药馆’四个字,左右写道‘一字两头平,戥秤不亏人’一走近苦涩草木味扑鼻而来。
林末看着已经自发排成两排的队伍,心中暗道。
来的人不少,林末粗略数了数有二十几个,年龄差的也不大,小的十三四岁,大的应该二十出头。
一个个神情忐忑,尽皆一言不发。
林末心中想到,心情振奋地起身,从井里打起一桶水,擦了擦身子,开始去造饭。
早上姐姐林芸,弟弟林殊还没起床,吃食弄得也简单,从橱柜里拿出三个馒头,放进蒸笼里便起火蒸,大约五六分钟馒头便软了。
他拿走两个,三下五除二便消灭得一干二净,再一大碗水下肚,肚里便鼓胀鼓胀的。
旁边则是一座巨大的府邸,上批‘许氏’两字两座精细琢磨的石狮子坐在门口,旁边则立着两条虎背熊腰的大汉,尽皆肌肉鼓胀,手持粗大的水火棍,仪态威猛。
‘这就是面试的地方?’
而其余两个城区则不同,不少集市,货栈坐落于此,由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