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将应道。
“对了,元常,”目送众将出门,镇北候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对着身边的副将道:“众多来参战的豪侠义士务必要让人招待好,底细要查,但是要和他们说明,态度要诚恳,务必不要伤了他们的拳拳之心!”
“放心吧,侯爷,”副将连忙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规矩他们都懂,也明白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幽州,不会让我们难做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镇北候叹道:“这么多年来我镇北军能力拒匈奴于国门之外,这些北地的豪侠义士的付出功不可没,我等之间犹如皮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毛之不在皮亦难存!善待,且珍!”
“是!”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会如此,毕竟行伍中人基本上都是性情中人,最看不得那些蝇营狗苟。
而当今的朝廷呢?
“有理,”镇北候哪怕明知道刘尚这话有失偏颇,毕竟遗计这东西的有时候比人活着的时候所造成的破坏力更大!但是大敌当前怎能因此事乱了军心,因此便直接结束这个话题笑道:“尽浮生这老儿本候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天天张口为了大周,闭口为了大周,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大周的忠臣一样!
死了好,死的好!该头疼的是我们金銮殿上的那位天子,但愿他知道他这位深得他信赖的座师的死讯之后,不会太过伤心!”
“哈哈哈,侯爷这事儿说岔了,”一位满脸大胡子的将领哈哈大笑道:“伤心?我们的那位狗皇帝他也得会呀!忠臣、功臣这种东西在他眼里不都跟狗一样,有用的时候给根骨头,来碗汤,不用的时候就直接宰了下酒。一条老狗死了,在提拔新的呗,左右这等畜生他也不缺。”
“我看晁景那老贼就不错啊,叫谁咬谁他就咬谁,端的是一条好狗嘛!哈哈哈……”
……
似乎是大胡子的话挠到了其他将领的养出,因此闻言皆不由哈哈大笑,纷纷附言,对当今的天子以及朝中的一些大臣极尽的贬低。
一时间,甚至都不让刘尚等人怀疑,是不是拱卫司之中有人觉得尽浮生这个老家伙占据指挥使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长了,想踢他出局,因此这才联合外人下手。
要不然,堂堂监察天下的暴力机构的最高长官的行踪,哪能这么容易被人掌握。在他孤身的时候,被人找上门!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