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本身就一肚子火,在见到手下这个样子,阴柔男子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寒声道:“怎么都不说话了,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你们之前是怎么给我保证的?嗯!
不光是任务没有完成,经手的人全部都死了,放出去的宝物还全部被不明势力的人插手夺走了!你们知道对面拱卫司的人都怎么说杂家吗?说杂家不是来办差的,是来给着幽州武林散财的!杂家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嘲笑和言讽!……”
“嗯,”垂钓的老者应了一声之后,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于是便继续开口道:“对了,我让你查的东西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这……回指挥使大人,”斗篷人踌躇了一下之后才有些为难的回道:“由于我们在幽州的人手这次损失实在是有些多,而那股突然出现对我们出手的势力,又谨慎的很,很多线都断了,所以……”
“也就是什么都没查到什么是吗?”垂钓的老者淡然道。
“可惜了一员虎将,可惜了一座雄关!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周,你们的血不会白流,你们的死……会让这幽州重归属于它真正的主人!”
不提老者这边的自言自语,另一边,辽阳城之中,那座货栈下的地下密室之中,那个身穿皂月服,气质阴柔的皇城司的常侍已然无早先的从容,目光冷的似冰,面色犹如霜寒!
“还有,”老者继续道:“去告诉皇城司的那个小家伙,让他到这来是办差的,不是来散财的,先前那些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要是接下来这一次的计划因为他的失误出了什么差池的话,不用他们的王公公出手,老夫亲自送他们去地府黄泉!”
“明白!”
“匈奴的先锋已经到了吗?来的好快,不过不急,不急,”垂钓的老者头也不回的淡淡道:“告诉大行司的人,等匈奴主力到达时候再动手,现在的动手,会给镇北候反应的时间,到时候反倒可能会横生些枝节出来。”
“是!指挥使大人!”斗篷人连忙应道:“我这就去回转他们。”
“是,指挥使大人,”斗篷人涩声道:“这是自拱卫司成立以来,所从未受到过的损失和屈辱!也是对我拱卫司最大的挑衅!”
“明白就好,”老者淡淡道:“拱卫司的血不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