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候。”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事情确实是会像镇江侯所说的那样发展。
毕竟由于北地独特苦寒环境的存在,再加上时刻面临着北方游牧民族的侵扰,因而在这一方水土生存的人的性格往往更刚烈,更尚武,所以才有着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之说!
因此匈奴一方真的要倾巢而出的话,生存在这北地的江湖势力恐怕不管是正邪都不会置之不理!
然而这是在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情况之下,早就做好了削藩准备的朝廷怎么可能会忽略这些?他们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安排!这也是为什么在白礼上辈子所肝的游戏之中,镇江候府灰飞烟灭,和几年前镇东候府一起,被满门抄斩的重要原因!
不提镇北候这边接下来如何布防应对,京城,一座可以俯视大半个京师的楼宇之上,两位老者正在对弈。
棋盘上,黑白棋子齿牙交错,犹如两条黑白色的大龙一样,互相撕咬着彼此!
“尽大人好棋力,杂家输了,”不知过了,似乎是发现自己已然回天无力,其中一个白面无须的老者便直接投子认输,自嘲的轻笑道:“老了,老了,这精力果然是大不如前了。”
“这可不像是我记忆之中的那位王公公应该说的话,”另一位剑眉老者挑眉道:“更何况老夫记得自己好像痴长王公公几岁,要是王公公都老了,那老夫岂不是该进棺材了?”
“尽大人说笑了,大人您可是陛下的帝师,堂堂拱卫司指挥使,一品大员,杂家不过是天家的家奴而已,无根之人,”王公公笑眯眯的重新又开了一局,继而道:“杂家那能够和尽大人您相提并论。”
“王公公玩笑了,不过是在陛下年少的时候给陛下打过点基础而已,怎敢担得帝师之名,”没错,剑眉老者正是负责朝廷监察天下的三大机构之一拱卫司的指挥使,尽浮生!也是那个死在了白礼的手中的那个拱卫司指挥佥事,华子枫的的恩师!
“尽大人还是那么谦谨,”王公公轻笑道:“难怪先皇和陛下都那么器重尽大人。”
“王公公不也是一样吗?”尽浮生同样一脸笑意道:“司礼监掌印的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得稳的。”
“是啊,杂家有幸,受先帝和陛下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