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伴随着应答之声落地,很快,那个白二便被白四引领到了白礼所在的庭院之中,带到了白礼的面前。
知道白礼烦那些繁文缛节,因此在几声恭敬的问候之语之后,白二直接进入正题,挥手示意了一下,几个滞留在远处等候的手下便直接将他们带过来的东西抬了过来,平稳地放在了白礼眼前的地面。
“公子,这是这段时间所收集的东西以及账目明细,”白三一边吩咐人将那几个箱子相机地打开,一边将他所掌管的那些财源,这段时间帐册上呈到了白礼的手里。
见白礼没有谈下去的意思,白二自然也不会多嘴去问。毕竟他可不是白山那个看不清形势,自作聪明的蠢货。作为跟随白礼最早的两个人之一,他可深知自家公子的可怕之处!因此在应了一声之后,便告辞离去。
“大幕拉开了,”目送白二带着手下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白礼从手下的手中接过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继而喃喃道:“不过究竟谁能够笑到最后,那就各凭手段了!”
“公子的意思是说,这一颗珠子其实是镇……”白二微微一愣,继而道:“可是小的不是记得那颗珠子已经随着镇东侯一脉满门抄斩进了……”
“所以这才有意思,不是吗?”白礼随手将手中的锦盒再次扔到了箱子里,继而轻笑道:“本应在大内府库中的东西,出现在了幽州,还是被一个镖局护送而来的,而这个消息偏偏他又落到了清风盗的手里,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因此很快,便有消息传到了白礼的耳朵之中。
“已经回来吗?够快的。”白礼随手将手中的一本文卷丢在一边,继而吩咐道:“白四,去迎他进来吧。”
“沧海珠,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生云烟,好东西啊,”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随手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那颗在记忆之中印象深刻,中心处有一滴如同泪滴一样的物质的璀璨明珠,白礼不由轻笑了笑,继而对着白二道:“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曾经的镇东候似乎也有这么一颗吧?”
“公子好记性,”白二连忙回道:“镇东候确实曾经得到过一颗,似乎是琉虬所进献给镇东侯的四十大寿的寿礼。”
“那就是尴尬了,”白礼随手将将手中的明珠重新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