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红着眼框弯腰对着周季道：“是我惹知意姐不开心了！”
这场不见硝烟的对峙，安知意原本没打算再牵扯其他人进来，可程怡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试做空气，又买可怜讨好周季。
“怎么眼妆也花了。”
程怡的脸颊都快要被擦破一层皮了，小声叫了一声，跟猫儿似的。
周季终于站起来了，捏着安知意的手把程怡解救出来，语气还颇有些无奈：“不是让她道歉了么？怎么还不解气？”
安知意微微一笑，捏着纸巾把她脸颊上溅到的红酒擦干净：“好可怜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手上的力气却谈不上温柔，捏着她的下巴完全不让她闪躲，干净利落的将她精心画上的妆容毁了一半。
安知意当大小姐当习惯了，从来没有想过道歉这个词会和她产生什么联系。
于是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程怡，漫不经心的磨了磨豆蔻色的指甲，声音拉长，多了几分玩味：“谁需要——”
周季没再说，沾着红酒渍的手抽了几张纸巾把污渍擦个干净，身形微动，也似笑非笑的盯着安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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