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道:“以为我死了是不是?”
袁平道:“嗨,好好的怎么说这丧气话?快走吧,吕大人都等急了。”
凌云与袁平风风火火地出了绸缎庄,回到了刑部尚书府;又急急忙忙地来到书房见吕文正。
吕文正正襟危坐,严厉地责问凌云昨天出门因何不提前打招呼,还一夜未归耽误了公事?
凌云只好如实相告:“玉卿成急鉴约我,我想必有急事,本来打算去去就来;谁料只喝了一杯酒便睡意朦胧,直到今天早上才醒来……”
吕文正冷笑道:“不是睡意朦胧,而是醉意朦胧吧!哼,逃犯未获、案情未明,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饮酒寻欢、眠花宿柳,这又成何体统?”
“大人,”凌云欲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索性不言了。
吕文正沉吟了一下,语重心长道:“凌统领,切记一句话:红颜祸水!这绸缎庄的老板娘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你没有事最好少与她来往,免得受其蛊惑,为其贻误。”
凌云对吕大人素来敬重,以之为父兄恩师;但方才吕大人的话却令他有些颇不以为然。
但是他又不好直面反驳,只好低声应了声:“是。”
凌云从吕文正的书房里退下来,郁闷地回到了白云轩。
吕文正方才的话语字字千钧,回荡在耳边;旋而眼前又浮现出玉卿成那笑靥如花的脸。
他不能否认吕文正的教诲是不对的;但是他又不相信——至少不能从感情上承认玉卿成会是那种坏女人。
不错,她也许风流洒脱一些,可是她真的是那种蛊惑人心、误人子弟的女人么?
况且自己与她之间也并没有做过什么越轨之事;所以他从来不以为自己在哪里做错了。
本来么,自己与玉卿成之间,也只是正常的交往而已。
阮夫人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关心地问他昨晚不归的原因。他也是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阮夫人见状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玲珑给他端饭菜来。
浣玉一语不发地出去了,很快端来了酒饭,一样一样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从这搁放碗盘的动作中,明显地看出了她的没好气。
凌云奇怪道:“玲珑,你怎么了?”
浣玉不回答。
凌云道:“谁惹你生气了?”
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