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奇道:“咦,娘,您怎么这么问呢?娘在儿子心中的地位重于泰山。”
阮夫人道:“那好!既然这样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
凌云道:“什么事?”
阮夫人道:“你马上备车,跟我回去!”
凌云一怔:“回去?去哪儿?”
阮夫人道:“当然是京城。”
凌云一时有些懵,诧异道:“回京城?怎么这么急?”
阮夫人不耐烦道:“我在这里呆够了,我不想住这里了,行了吧?”
一旁的俞氏听了,不悦道:“咦,您这叫什么话?难道我们……”话未说完,已被应传霖拽了一下,遂住口不语。
阮夫人冷冷道:“怎么,你连娘的话也不想听了吗?”
凌云虽然心中困惑,亦有些不甘心,但见母亲脸色铁青,遂不敢多言,只好道:“孩儿不敢,母亲怎么说就怎么办。孩儿这就去收拾东西。”
阮夫人闻言,凝重的神色方缓和了一些。凌云转身去了。
阮夫人见凌云走了,方对应传霖夫妇道:“方才老身言语多有冒犯,敬请见谅。”
应传霖笑道:“没什么,老夫人客气了。”
俞氏快嘴快舌道:“老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您这么急着要走?……”
话未尽,已被应传霖拽了一下,忙住口。当别人有难言之隐时,你若识时务地不去刨根问底,才算聪明。
阮夫人道:“还有一件事。如果这两天有人来找我,麻烦你们转告她,让她回去吧,也不必再枉费心思了,她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
俞氏奇道:“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话未说完,又被应传霖拦住。应传霖微笑道:“好的。”
须臾,凌云找了一辆舒适漂亮的马车回来了。阮夫人向应传霖夫妇别过,上了马车。
凌云与师兄亦是依依不舍。从到应家至现在,才两天多的时间,师兄弟还没来得及畅所欲言,也未能痛痛快快地一游山川,便要匆匆分手了。
凌云冲着应传霖一拱手道,“师兄,咱们后会有期。如果有暇,就来京城找我。”
应传霖含笑道:“好的。”
阮夫人匆匆的走了,呆在刘先生医馆里的葛氏却还在望眼欲穿地等着,等着阮夫人来接她过去。
这对葛氏或阮夫人来说,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