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不管那铁棺里是不是有条通体金黄的艳蛇,只要他们让我被蛇睡,我就闹个天翻地覆,谁也没想好过。
“佘嫣!”我妈急着想挡在我面前,却被我爸一把拉住,捂着她嘴,在她耳边说了个什么。
我妈立马身体一软,倒在我爸怀里,双眼含泪,却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我。
连她们也认为,我该被和佘慧媛一样,抱着条蛇,蹭?
可孕蛇种,已经是百年前的事情了,这近百来年,佘家没有蛇种,蛇厂也越办越好啊。
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一个女的?
就算要博流量,不是有佘慧媛了吗?
眼看牛道长越逼越近,我心头发慌,想求救。
可抬眼看去,所有亲人,包括我爸妈,都平静的看着,更甚至有的人眼里还带着兴奋和期待。
眼看牛道长就逼到我身边了,我一把抓住墙角的扫把。
眼角溜溜的转着,万一他动手,我直接扫把对着他脸招呼,然后从围墙那边的小门翻墙出去。
可就在牛道长离我三步远时,他突然一揖首。
对着我恭敬的行了一礼道:“贫道见过蛇君,得蛇君托梦,老道已经连夜兼程赶来了,却没想还是晚了一步!”
跟着还朝我笑了笑,安慰道:“你不用害怕,有蛇君庇护,你必定安然无恙。”
蛇君?
官漓吗?
在我疑惑时,耳边果然传来官漓的轻叹声:“有他在,至少暂时安全了。”
“什么蛇君?庇护什么?明明就该是她!”大伯母却跟疯了一样,恶狠狠的扑了过来。
指着我朝牛道长说到:“把她塞铁棺里,献祭给那条艳蛇,我家明渲就没事了!你不是说,如果她不……”
牛道长扭头看了她一眼:“为什么出事的只有你家?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哼!”官漓也嘲讽的冷哼了一声。
我猛的想到,从祭铁棺开始,佘慧媛就各种不对。
难不成,是有意的?
“我做什么了?我……”大伯母有点心虚,眼神闪烁。
跟着猛的一挺胸膛:“你那破道观,蛇厂年年打钱,你来了,先救我家明渲啊!”
“老大!”爷爷冷哼一声。
大伯忙将大伯母拉走了,可脸上却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