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什么都没提,只问起了舒白秋的状况。
舒白秋摇摇头。
“不疼。”
之前第一次去医院检查,他就敷过了药膏,晚上还一直听照傅先生的要求,会将伤脚垫高一点睡。
再加上几日静养,扭伤已经基本无碍了。
“要把轮椅停掉吗?”
舒白秋以为傅先生是来问这个的。
“我可以自己走路了。”
傅斯岸低眸看着他,目光从少年浅金的软发、问询的圆眼睛落往皙白的鼻尖,再向下。
“不用。”
傅斯岸平静开口,不动声色。
“下午还要出去一趟。”
舒白秋点头,也没有多嘴询问要去哪里。
反倒是傅斯岸主动补充了一句:“去收我们的结婚贺礼。”
舒白秋怔了怔。
这些天来,结婚的事,傅先生一直都有和他商量,这已经足够令人意外。
没想到就连收贺礼,对方都准备带他一起。
面前的男人已经矮下身来,视线与他平齐。
男人瞳眸如湖,渊深沉静,清晰地映出舒白秋的身影:“可能会是翡石有关的礼物。”
他问:“你愿意去吗?”
——不是命令或有心试探。
那是一句认真的征询。
傅斯岸当然清楚。
尽管今天暂时排查了部分风险,但这次并不是舒白秋完全配合的坦诚诊断,更不是他的主动求医。
等到舒白秋的身体复查完,他还需要进行心理方面的诊断。
检查照计划一一进行,为了不让舒白秋紧张,今天的心理诊断也没有立刻明确问诊,只简单做了些随意的交谈。
这次来,主要是为先排查各种精神重症的风险。
“我们的建议是观察小舒先生的平时状态,定期来做心理咨询。”
办公室里,麻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对傅斯岸道。
“您知道的,心理治疗必定是个长期过程,小舒先生这种状态,想要打开他的心门,可能会比普通人需要更久。”
他的气息还有微喘,脸颊无意间很轻地擦过了傅斯岸的下颌线。
贴蹭一触即分。温凉细腻的触感,柔软到不可思议。
舒白秋稍稍坐直,见抱他的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