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家的资质其实一般。
当然，如今跟着方星，哪怕对方手指缝中随意漏出一点资源，帮助她修炼到星主境，问题不大。
在造物主宇宙，那就是八境武圣之上的境界！
并且，星主境的寿命堪比一般的行星、恒星……动辄活个几亿年不是难事。
奈何……法主境的寿元却是无限！
相对于无限漫长的寿命而言，区区十亿年的生命，可能都是弹指一挥间。
这种怅然，顿时令顾芸都觉得有些悲伤。
但忽然，她又有些哑然失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变得这么矫情……十亿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密室内。
方星并未管一个小女生的内心想法。
嗯，虽然顾芸也是个一百好几十的老姑娘了，但在他看来，就是个小女孩。
此时，他念头一定，一缕意识进入诸天之门：“开始吧……”
轰隆！
刹那之间，诸天之门轰然开启。
方星又看到了那空间本源，而这一次空间法则圆满的修仙分身，却是有更多的感悟。
“空间本源？”
“不……似乎更高？”
“我仿佛看到了更多的大世界……但是，哪怕空间法则圆满，都无法触及……必须以‘超越性’，才能观察一二么？”
在这一刻，方星真正确认。
不论大夏宇宙、青元大界……其实还都是在一条‘河’里。
只是，它们完全没有交界，哪怕法主、道主……都未必能横渡。
甚至，永恒级存在就是河里的鱼，偶然能跃出水面，轻轻一瞥，却永远都无法上岸，更无法看到整条河流的全貌！
但方星不同！
凝聚‘超越性’这个超脱特征之后，借助诸天之门，他可以俯瞰河流。
哪怕……仅仅只是轻轻一瞥。
‘上岸之后，不知道又是什么风景呢？’
一个念头在方星意识中产生。
继而，他的视线飞快下落，进入一层河水。
河水之中，是一个个浩瀚无比的世界，每一个都不比大夏宇宙、青元大界逊色。
而他则是向一个角落冲去。
轰隆！
方星眼前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