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人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皱纹,一脸感慨。
“说起来,这五十余年,我曾多次挽留燕小姐在客房里歇息一段时间,想好好招待她,可她却总是匆匆来,匆匆走,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我还是头一回儿见燕小姐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么久,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老道人把信封放到了祝禾手里,说道:“祝禾,这是上个月,燕小姐托我交给你的信,你回去好好看看,若是燕小姐有什么叮嘱,一定要认真对待,若是有什么困难的话,我们还要在村子里整顿几日,出发之前,你也可以尽管来找我。”
“我知道了,清虚子道长。”
说着,娘亲伸出双手,把信封拿到了手里,牵着庄行离开。
庄行回头看了一眼,清虚子道长笑着,和他这个孩子挥手。
道长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像是隔壁家慈祥的老爷爷在逗孙子笑。
娘亲愣了一下:“道长还记得我啊...”
“怎么会忘呢?当年就是我带你上山的呀。”老道人笑笑,看向庄兴,“这是...?”
不过庄行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有白莲居士的玉简就足够了,等他再长大一些,发育健全之后,他一个人也能走得出去这个山村。
跟着娘亲一路来到道长们的面前,庄行记得将自己的气息收敛起来。
正常的情况下,真炁会自然向外发散,但如果有意识地将真炁收拢并控制住,就不会展现出自己的特别之处。
来到村长面前,出乎庄行的意料,连娘亲也对着那位老道人行礼。
“清虚子道长,许多年不见了。”娘亲尊敬地鞠躬。
“是祝禾呀...”老道人说道。
娘亲迟疑一下,摸了摸他的头:“那你答应娘亲,等下一定不许调皮。”
“嗯嗯。”庄行点头。
除了跟着娘亲去瞧瞧槐安小姐寄回来的信,庄行还想顺便打听一下这批道人的底细。
不过,收拢真炁难以长久维持,这感觉就像是在憋气,时间短一些还好说,时间一长,就会觉得浑身难受,憋太久,还会导致真炁逆流,损伤到脏腑。
庄行很少这么干,但为了不让这些道长发现自己的特别之处,他还是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