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白鼠,它冒出一个小脑袋,吱吱地朝着庄行和芸苓叫了两声。
芸苓眼前一亮,把烤鱼的签子放在小灶台上,蹲下来,伸手去摸白鼠的额头。
白鼠一点不躲,任由她抚摸,表现出亲近的样子来。
“平日不见你,一烤起鱼你就跑来了,怎么,你也想吃鱼肉?”庄行笑了一声。
白鼠摇摇头,吱了一声。
芸苓若有所思地看着白鼠,问道:“你是来找我们帮忙的?”
白鼠这才点头,从泥洞里钻了出来。
“余游历之时,广集天下异闻,天下奇能异士多哉,有所长亦有所短。”
“余有测试之法,缘者可以身试之,明已身之长,抉应身之法乎。”
为了不识字的芸苓也能明白其中意思,他将这些内容小声地念了出来。
“余三岁习道,年岁越长,越知天下之道无穷无尽也,有用剑如神者,有炼宝炼符者,有苦究术法者,有锻体如铁者,皆让人神往。”
“幼年时,各方各法余皆有涉猎,虽小有所成,但不曾专精一道。”
“习余之道,需摒弃旧习,从无到有。”
“若缘者不喜白莲生花一术,无决心弃旧,又或者缘者乃是剑修体修,余之剑法,虽差以术法,亦可传授于缘者。”
“然万事不可强求,万法无高下之分,适合已身之法,方为上上法。”
“白莲居士...”芸苓喃喃念着,凝视那个玉简。
她看了看河面,又看了看庄行的脸和庄行手中的木剑。
“若是...我能学到本事...”
“然,八岁顿悟,明觉学无止境,唯有寻自身之道,才可越障破壁。”
“如此,是道于缘者,余道乃驱草生木之道,为生机术法,可疗愈,可攻防,其中变化无穷,缘者习之,若成守规矩,则难以创新法。”
这一次,倒是没那么多特效了,只有水墨书写的四个字,写的是“学无止境”。
庄行将其翻页,白莲居士的自述,展现在他的面前。
“可以么?”芸苓迟疑一下问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要是我嫌麻烦,今天就不会和你约在这里见面了。”庄行坐直了腰,“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