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记忆力好一些罢了,这项优势,只能帮助他把槐安小姐指导老猎人的画面记下来,却不能让他无师自通地学会。
虽然现在他短小的四肢还不能摆出那样的姿势,但是等他再长大一些,他就可以进行系统性的模仿了。
为了模仿的时候不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他打起十分精神,像是录电影胶带一样,把这些画面录入脑袋里。
不知道这算不算偷学?
不多时,燕槐安和老猎人的切磋结束了。
老猎人的弯刀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腕被燕槐安的剑背拍打了一下,忽然就握不住刀柄了。
他低头沉思,看着自己的刀和手
“谢大人赐教,今日又收获良多。”
老猎人弯腰捡起刀来,微微鞠了一躬。
“那我就不打扰大人的清净了,这便告辞了。”
“再见。”燕槐安说。
老猎人愣了一下,这应该是燕槐安第一次用“嗯”和“点头摇头”以外的方式回应他。
他看起来有些吃惊,反应过来后,他捡起挂在篱笆上的毡帽,拍拍上面的雪,笑了一声。
庄行觉得他离开时的步子迈的阔气了很多,结郁在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忽然间消失了。
那背影看起来,好像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这显然是老猎人最趁手的武器,是陪伴了他许久的老伙计,他用这把刀,说明他非常认真地对待每一次切磋。
老猎人做了一个深呼吸,他存在感又变得极为薄弱了,他有一种特殊的办法,能把自己的气息隐匿起来。
怎么能止步于此呢?
“大人,冒犯了。”老猎人深吸一口气,从腰间拿出了他的剥皮弯刀。
那是一把很有特色的武器,外形上,有点像某fps游戏的经典尼泊尔军刀。
那血红色时隐时现,就是很仔细地看,都不太看得清楚。
庄行觉得老猎人应该有独特的一套办法冶炼自己的武器,兴许每回杀了强大的猎物,他都会用猎物的血,为这把剥皮弯刀进行洗礼和祭拜。
如果给这把刀丢一个鉴定术,也许能得到“这把刀渴望饮血:用特殊仪式为它沐浴强大猎物的鲜血,可以使该武器永久性获得伤害提升”之类的词条介绍。
假如说村长是千手柱间,那么老猎人就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