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垂着头,眸光才闪过一丝狡黠。
两人又就着上一回的兵书聊了聊,秦司珩笑着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眼里带了几分欣喜,“你上回说的那个高人,孤还以为你随口说的,结果赵前派人去探后,居然真有此人。”他说到此,眸光渐深,“我听附近的人说,前些年田里大旱,他想了个办法,居然想出一个用竹子运水的办法来,可解了燃眉之急。”
“什么大旱,什么竹子,妾婢听不懂,但若是恰好帮上了太子爷的忙,那我就满足了。”她眼中染上几分依恋,“妾婢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如今的好,都是太子爷给的。”
她说完,缓缓将头靠在秦司珩的怀中。
本以为虞凉月只是感动着,把自己感动哭了。
他伸出手,有些不自然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往日里都是别人伺候他,秦司珩哪里有哄女人的经验,行动间不免有些僵硬。
秦司珩没有理会她的表情,端起茶饮了一口,只觉得浑身的闷热都渐渐褪去,连带着心中的烦闷。
今日朝堂上,知道太子妃有孕后,他那些兄弟们,又蠢蠢欲动了。
“还是你这儿舒服。”秦司珩看了看屋内,随意的说道。
虞凉月知道他说的不是环境,只是笑笑,“妾婢这里不过是清净罢了。”
“清净好。要是缺什么,就着人去跟太子妃说....跟赵前说也行。”秦司珩淡淡道。
茶盏旁,还放了一碗冰凉的果子饮。
秦司珩挑了挑眉,“你别太贪凉,对身子不好。”
“夏日太热了,妾婢嫌太闷了,便吃些这些,才能好上一些。”虞凉月嘟嘟嘴,有些委屈的解释。
虞凉月着人送了贺礼去到太子妃那儿,人就没去了。
反正只是走个过场,据说太子妃如今养胎,谁也不见了。她也懒得去热脸贴冷屁股。
她站在院子内看着那些芍药,手里摇着一把团扇。
虞凉月笑了笑,这秦司珩倒是用起太子妃来,跟用臣子一样的顺手。
很快青柳几人就泡好了茶,端来得茶点,茶水清幽的香味儿从茶盏内飘了出来。
叫了起后,他在越过虞凉月身边儿时,一把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里边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