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烟听了这话,扫过虞凉月的目光带了几分冷意。
聊得差不多了,太子妃这才问道,“这邱承徽今日怎么了,请安没来。”
虞凉月打量着门口,算着差不多就是这时间了,脸上噙起淡淡的笑意。
“太子妃,太子妃娘娘。彩音阁的邱承徽,好像中毒了。”
门口急切跑来的婢女,还不等众人反应,便一骨碌把话都传达了。
太子妃脸色骤变,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询问,“她人如今怎么样了。”
婢女急切地在前儿领路,闻声扭头答道:“我们主子......太子妃娘娘你去看了便知。”
这话说得隐晦,众人眸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虞凉月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只觉得今日这茶,格外的顺口一些,温润香甜呢。
虞凉月想了想,“有时候害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她想,就足够了。”
青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青柳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便没有开口。
“不过啊,刚才我出来时,倒是有个意外发现。”虞凉月被揉得眼睛微眯,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眼角上扬,活脱脱一只成精了的狐狸精。
“什么发现。”青柳埋头揉腰。
这布料颜色特殊,不是普通丫鬟能用得上的,得脸些的婢女自有主子赏赐的好面料做衣服。
香扇自然不例外。
“但.....这邱承徽,为何如此恨主子你,非要致你于死地不可呢。”
“是。”许嬷嬷想了想,又把假山一事说了,“奴婢瞧着,这件事应当不是巧合。”
太子妃不怒反笑,“要真是假山掉落石块,险些砸伤人,那就是我管理不善。假山我每月都让人仔细检查,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还是防不住人心险恶啊。”
她团了团手里的帕子,笑意不达眼底。
“我原本以为是白氏做的,适才见到邱承徽身边的婢女,我记得她叫....香扇。她的裙角破了一块儿,怕是还没发现呢。”
她说着伸出莹白的手腕子,扬了扬手心里的一块儿青绿色布料。
“他”是谁,不言而喻。
虞凉月知道她懂分寸,便没有开口谴责,而是不冷不淡道:“若是他不让我伺候,我们才要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