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是孤弄疼你了。”冷不丁听到女子的娇呼声,秦司珩才清醒了一些,见自己留下的红痕,伏身亲吻之上。
秦司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旋即抱着她站起身,让她坐于案几之下,她身上全是朝堂之上的机密,两人却在上面迷醉地沉溺其中。
待到他快要控制不住,虞凉月一把拉住他的手,嘴巴凑近他的耳垂,轻声呢喃,“太子爷,我们进去....”
秦司珩低哑着声音,“嗯”了一声,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朝着里间而去。
隔着帘子,见其中曼妙的影子伏在那上面起伏个不停。
饶是谁看了,都忍不住为之脸红心跳。
完事儿后,两人都躺在书房内的床榻上喘着气,秦司珩忍不住扭头看着身旁的女人,脸上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生涩,但身体却出落得似一颗汁水充沛的桃子。
等发现时,才瞧见面前的女子,还维持着刚进来时行礼问安的模样,他眸光停留在她的膝盖上,想到那一日医女说,她膝盖有旧伤,一直没好,想来应该时时会有些疼痛。
他便有些懊恼,重重地搁下笔后,“怎么虞昭训来了,也不提醒孤!就看着她这么站着!”
青柳十分真诚地点头,“主子容貌绝色。”
翠竹也眯眼笑了笑,“主子容光,无人能及。”
花莲平日就少言寡语,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美!”
上一世她快死时,被囚禁在那一间屋子里,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也衰败得不成样子。
她摸着滑嫩的脸颊,轻轻笑了。
到了书房,秦司珩正在埋头处理公务,手里写写画画的没个停,就连虞凉月给他行礼请安都没注意到。
这才提起这一茬。
秦司珩思索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人没事儿就好,你把她叫来书房伺候笔墨。”
“诶,奴婢晓得了。”赵前行了一礼便推门走出来,跟自己徒弟小贵子使了个眼色,“你个滑头,快去望月阁走一遭。”
虞凉月笑弯了眼睛。
果然,得了宠爱,过得好,再加上这些奢靡的金银首饰最养人。
虞凉月旋即进屋,三个丫鬟很快的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就给她挽了个十分精致的发髻,又插上了些新得的簪子等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