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宫内,长成的皇子五个,剩下三个还在牙牙学语,公主更是有十个之多。
反观秦司珩,郡主一位,皇孙一位。
女子不多,但在她看来,秦司珩也是个对容貌身姿很挑剔的人。
东宫内的女子别的不说,容貌身材,甚至是气度,一个个都十分难得。
座位是按照身份来坐的,虞凉月的位份最低,居于末位。
随后便是池秋烟,她和邱氏同为承徽,但邱氏更有资历,在她之前,旋即便是郁含香,然后是白氏。
最活跃的当属池承徽,她还是跟那一日一样,一直附和太子妃,和拍马屁,但太子妃总是笑,但那笑意虞凉月瞧着,倒是不达眼底,反而十分厌烦。
“白氏,你这些日子身子养好些了吗。”太子妃跟他们说完后,掉转头来问起白良娣。
白氏皮笑肉不笑地对上太子妃的眼神,“太子妃娘娘居然关心妾的身体,倒是让妾受宠若惊。这些日子太子爷时时关切,妾自然身体好上了许多。”
她心里一直怀疑自己落胎跟太子妃有关系,一听这话就警惕起来,言辞中更是算不上尊重。
谁知,太子妃似是没留意到一般,笑了笑,“今日泡的茶,乃是今年的新茶,是前儿太子爷办事儿得力,皇上赏赐的,你也尝尝,合不合口味,若是喜欢,我命人包些给你带回去。”
让他觉得痛不欲生。
“臣....臣大意了,但此番这人名字是虞昭训传来的,臣以为.......”
太子这些年,就似一座大山挡去了他们这些皇子的机会。
他出身便被抱到皇后身边教养,皇后身后的母家,更是全力支持她。
这般好运,真是让人嫉妒!
就这么折损了!
他若不是那他家人要挟,怕是这会儿他的名字,早就被呈送到了御前的桌子,还有东宫的书房内了。
“废物!为何不打探清楚再行事!你可知道,此番我们费了多少心血!”秦牧扶额,只觉得头中似有一只虫子在他脑海里疯狂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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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了吗,到底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秦牧坐在桌边,整个陷入一片黑色的阴影中,只声音便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跪着的谋士身形抖了抖,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面上,“臣打探过了,这才得到消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