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她被置于床榻之上,头发间有些微微湿润。
看着衣物贴着她的身躯,显现出婀娜之态,秦司珩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下往上的流窜,急忙移开了目光。
赵前上前伺候着他穿衣,这原本应该是虞凉月的事儿,但见她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主子也未曾有叫醒的意思,他便亲自动手伺候起来。
深夜,秦司珩突然感觉到身边动静,骤然惊醒,蹙眉地感应着这份动静从何而来,才察觉到,身旁女子紧靠着他的手臂,他只着一件常服,手臂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湿意,他挑眉。
虞氏哭了。
他刚想扭头询问,又想起她倔强的眼神,只得作罢。
第二日,清晨。
今日要上早朝,秦司珩早早的便起了,虞凉月睡得安稳,他也没想打扰,穿戴整齐后便想上朝去。
推开门,门口正是青柳,秦司珩想了想开口询问,“你家主子这几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吗。”
青柳怔愣了几秒,然后斟酌着答道:“或许是主子这一个月未见太子殿下,腿上的伤又让她时时有些疼痛的缘故吧......”
当晚他便处理好公务后,让虞凉月留下了。
赵前起先听后还有些怕自己听错了。
虞凉月恢复的消息不一会儿便被递了上去,秦司珩这些日子已经赈灾银子的事儿忙的不可开交,后院内也总共没去几回。
听到虞凉月三个字,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放下手里的折子,命赵前去寻了虞凉月来侍寝。
她不是头一回来了,上一世她帮着秦牧,想偷消息。好几次都借机来到书房。
但进门儿了,她便装作有些好奇地看着周围,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他條然笑了笑,虞凉月有些小女儿心性,跟她相处在一块儿让他乐得轻松自在。
所以,她暂时也把自己看做了虞凉月的人。
伺候这样的主子,他们无疑是幸运的。
仲丝走后,虞凉月喝了一口茶,突然提起,“这一个月,听说东宫内又进新人了,想必哪些新人也侍寝了吧。”
赵前一口便应下,临出了门口还在心里叹道,这都一个月过去了,太子爷还没忘了这位虞昭训呢。
当晚,虞凉月就来到了书房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