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丝明面上是东宫内的医女,实则暗地里却是秦牧的人。
青柳在彻底倾向她后,便把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了。
仲丝是医女,能接触到药材,也能为她所用,这可是大大的便利。
何况,她得了秦牧的吩咐,自然是会好好的为虞凉月办事儿。
两人这一来一回的,虽说还是没有什么交情,但偶尔还是能说上几句话,仲丝是个安静的人,平日里少有主动说话的时候。
“我的旧伤我还还能不清楚吗,治不好就治不好,我已经习惯了。”
仲丝看过伤后,虞凉月把裙子拉下盖住腿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仲丝有些不明所以,按理说,待着这样的旧伤,应当时时会疼痛难忍,怎么她反而全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但这样的疑惑她没有问出口,也未曾想过要个答案。
她只要办好自己的事儿,即可。
下头的丫鬟太监,都尽量垂首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主子此刻的怒火牵连到。
“太子爷不是说晚上来瞧我吗!都这个时辰了!为何还不来!”
但白氏为人睚眦必报,嚣张跋扈,又手段狠辣,若是不能入了太子的眼,让太子知道她如今的现状,依白氏那容易嫉恨的心,怕是很快就会对她下手。
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虞凉月此刻也不会对她先发制人。
如今倒好,她要下手也要掂量掂量了。
若是不做到如此,她何以有办法能对付秦牧?
那些仇怨,她可是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这头虞凉月风头一时无两,白氏的院子内,却是一片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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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望月阁内。
“主子,你这是何必呢。值得你做到如此地步吗。”青柳心疼地看着虞凉月膝盖,小心地往上上药。
何况,这不算全然白忙活,太子眼神里的心疼,可不是作假的。
秦司珩的心就像是一堵围墙,要入了他的心,就必须要徐徐图之,因怜生爱,未必不是一个可靠的办法。
“便是要让我拿命去博,都是值得的。”
她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