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说你有旧伤,让你跪你就跪。”秦司珩开口询问。
他眼光轻扫她的膝盖,那片伤痕实在触目惊心,莫说男子了,他实在无法想象,她到底是如何忍耐。
虞凉月垂首不语,片刻后低喃,“妾身身份低微,白良娣说妾身不懂规矩,要责罚,妾身不敢不跪。”
说完她便想站起身来跪下去,只是刚站起身,便摇晃着险些要跌倒在地。
秦司珩快步起身,走到她跟前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两人离得近了,他才看清,眼前女子眼底的那一丝委屈和.....倔强。
他心下了然。
“日后若是还有此事,你可以遣人来找孤,不必一味地隐忍。”
白氏平日里嚣张了些,但如今却是过分了.....
听到他这话,虞凉月第一次大胆的直接投入他的怀抱,旋即下巴靠在他胸口处,低声啜泣。
“主子,值得吗。”
青柳心疼地看着她膝盖地上的一大片青紫,指尖沾上一些药膏轻柔涂抹其上,还是惹得她眉尖频频紧蹙。
这一幕自然被东宫内有心人看在眼底,旋即去回了话。
早朝回府,秦司珩看着手中的折子目露沉思之色,突然想起他这几日都不曾进后院,旋即抬头看向赵前,“这几日东宫内,可有什么事儿发生。”
赵前想了想,开口道:“旁的事儿没有,只是奴才听闻,今早请安时,虞昭训似是跟白良娣起了口角,被白良娣罚跪在外,跪了一个时辰才回去。这回去都是一瘸一拐的。”
秦司珩蹙眉片刻后,说道:“晚些去望月阁看看。”
赵前:“诶,奴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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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承徽更是不加掩饰眼底的嘲讽之意,看到虞凉月受罚,她可是痛快极了。
跪了半个时辰后,虞凉月便身子有些摇晃起来,青柳目露不忍,刚想上前抬手扶一把,就被虞凉月摇头拒绝了。
她自然是了解自个儿的主子,主子胸有丘壑,做事儿沉稳,如此做,定然是有所图谋。
赵前说完,下意识地去看秦司珩的表情,正对上他黝黑的眸子,忙垂首。
想到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她年纪这般小,身子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