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复,虞凉月抬头,对上他复杂的眸光,微微一笑,睫毛上欲落不落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微红着小脸说出了在东宫内最不应该说出的话,“我相信太子爷,我以后只听太子爷的。”
阁内静默了片刻,青柳和一旁的花莲瞪大了双眼,又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说的好。”秦司珩淡淡道。
这一夜,月色朦胧,晚上的月亮像是隔着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
月色正好,岂能辜负?
屋内满是春色,秦司珩今夜格外的奋力,直直耕耘了好几次,把虞凉月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彻底脱了力,才算尽兴。
结束后,虞凉月连一根手指头都累得抬不起来,这厮果然是饿狼....
她眸光扫了自己胸口一眼,全都是密密麻麻足以让人臊到不行的暧昧痕迹。
秦司珩洗过后,刚走出来,便见床榻上雪白的身躯,一头浓密的头发凌乱但不失美感,那张巴掌大的脸颊上,女子的美貌让人心惊,在夜色中,妖异又勾人。
“太子爷.......”虞凉月暗哑着嗓子出声。
她的嗓子早在刚才的时候,便已经嘶哑了。
秦司珩见她如此,轻笑着凑近她的耳边,嗅到一丝淡淡的香味,低语:“你若是再用刚才的声音唤孤,孤会控制不住......”
虞凉月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扯住被子往自己头上遮去。
这一行为成功地取悦了秦司珩,他由轻笑变为了大笑。
蛮蛮,娘亲临死前,就唤她蛮蛮。
蛮蛮快跑,蛮蛮别回头.....
“会的不多。”
“你的名字呢,你可会写。”
虞凉月垂首,默了片刻答道:“父亲去世前,教了妾。”
小字也就是小名儿,一般是年幼时父母所取,能唤的人,都是极其亲近的身份。
亦或者夫君......
虞凉月怔忪了片刻,笑着吐出两个字,“蛮蛮。”
“站着做什么,坐下。陪孤说说话。”
“是。”
“听说你这几日都不大爱出门,孤瞧着你都瘦了,是哪一日受了惊吓?”
他“嗯”了一声,起身牵着虞凉月的小手往内室走去,“凉月如眉挂柳湾,越中山色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