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眼眸微眯,看着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邱承徽。
她的意图昭然若揭。
“臣妾身边的银盏倒是会些拳脚功夫,但平婉这些日子身子一向不大舒服,都是让银盏伺候在身侧,若是太子爷要问话,臣妾可以把人都叫......”
“不用。”秦司珩打断了太子妃的话。
邱承徽的哭泣停滞了一秒,眼中有些哀怨,太子爷居然如此轻松地就信了太子妃!
那岂不是他不相信自己......
“太子爷.....”
“混账!她再有什么不好,哪里轮得到这些下人来指指点点。”秦司珩这几日左思右想,到底是白氏怀着自己的孩子,便让赵前调查了一番。
想到虞凉月跟白氏也有一些小冲突,便一块儿调查了,结果得到的结论便是,虞凉月在东宫内十分老实,轻易不跟人接触,反而是好几次被下人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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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整块白玉制成的白玉香炉内飘出丝丝缕缕的烟雾来,秦司珩脑中想着事情,执笔的手一顿,一滴墨水“啪嗒”滴落在一张写了一半的宣纸之上。
他看着那一滴墨迹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说。”秦司珩放下笔,锐利的眼神投向面前的赵前,或者是他手里的那一张纸。
“奴才问过了,望月阁的那位这些天一直规规矩矩地在屋子里,鲜少出门,出门也只是在自个儿的院子内走走,更没有接触东宫的下人。下人们都觉得她性子柔和,加之家世平庸.....也很少有人去到望月阁亲近。”
赵前把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完后,便垂首等待吩咐。
秦司珩摆手,“你但说无妨。”
“臣想,能留下如此之深的痕迹,行凶之人必然力气极大,恐怕是男子所为......不过,臣还发现,该女子的手指内,有几缕丝线,臣粗步判定,大约是月影纱。”
男子?东宫内的男子除了太监就是太监。
“嘎吱。”门开了。
赵前躬身进来,十分恭敬道:“太子爷,您要奴才去查的事儿,已经查到了。”
她那般死板能有什么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