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近虞凉月,举起手里的针就要刺下。
忽觉身后一阵微风,旋即一只强有力的手腕就勒紧了她的喉咙间。
跟刚才的缎带不一样,这只手强而有力,上面传来的力道让她知道,对方的武艺比她更甚。
但来人是谁呢?又为什么出现在此,保护虞凉月?
藤蔓想不通,
手腕勒紧了她的喉咙,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捂住的双手在面前空中挥舞,却抓不住任何的东西。
手里的针也簌簌落地,在黑暗中那一抹银色亮光格外的刺眼。
走到床榻边儿,刚一掀开被子,她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就荡然无存。
床榻之下的,压根不是料想中的虞凉月,而是被刻意摆出的人躺在其上的形状被褥罢了。
是夜,今夜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月亮隐蔽在乌云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四周是无边的寂静,寅时时分,东宫内一片安宁。
望月阁内更是一丝声响都无,一个鬼祟的身影从墙角根儿钻出,随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望月阁的窗户,身子灵活的跃入其中。
饶她如何,也逃不过主子的手掌心去。
想到她原在府中撞见,自家主子那般人物,居然在那桂花树下跟那贱婢玩笑取乐,眸光的温柔笑意只对着那贱婢,她便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凭什么她特殊,是因为那张绝美的脸颊吗?她想到此就怄气不已。握紧细针的手紧了紧,想到今日来此的意图,她嘴角溢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人,拉拢来又有何用呢。
跟虞凉月说完话,太子妃才转头问起白氏,“你身子可好些了,之前听人说你身子一直不大好,才无法来请安的,鸿云如今才一岁多,正是闹腾的时候,你若是实在辛苦,不如好好照顾好自个儿的身子,鸿云我可以替你照顾两日......”
“不用了!”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个儿声音里的尖锐,旋即声音柔和了几分,“多谢太子妃,但妾身这几日身体已经好了,照顾鸿云倒是不打紧,就无须太子妃操劳了。”
看着床榻上那个在被褥之下小小的起伏,她嘴角噙笑,不听话又如何,她便偏偏要让她听话。
不理会她,她便自个儿找上门。
虞凉月则是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