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凉人此刻风头正盛,怎知来日是否会是自掘坟墓呢。
貌若无盐,呆板无趣。
她自小便跟太子相识,青梅竹马长大,她打小便被家里当做未来太子妃的人选栽培长大,没想到,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邱承徽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语气带着讨好,“良娣又何必生气,太子妃早就失宠了,膝下也不过有一个女儿,哪有娘娘你风光,多年盛宠不减,还有大皇孙傍身。”
邱承徽:“娘娘的身份,哪用得着贺她?”
“蠢货!”白良娣白了她一眼,语气傲慢道:“花房中那么多的花,名贵花种凭她的低贱身份自然配不上,但本良娣记得,好像有一种花,名叫虞美人?虞孺人不正好是这个姓?我看啊,送去正正好。”
邱良娣很快会意,脸上露出一丝嘲笑,“良娣说得极是,这花才跟她正相配呢。”
“有什么事儿便说,别跟我拐弯抹角。”说着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那胸前一抹白皙丰腴更加凸显,惹得邱承徽羡慕不已。
她很快收回了目光,眼睛闪烁间,垂首道:“良娣你今日没去,没瞧见那新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哦?便是之前五皇子送来讨好太子的那一位,本宫记得她叫什么来着。”
话末,语气里染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意。
白氏睨了她一眼,拿着玉滚轮在白皙的皮肤上缓缓滚动,片刻看向自己精致的丹蔻,“既然太子爷喜欢她,我们便也不能我不表示,你去花房回话,就说虞孺人新贵得宠,让他们送几盆好看的花去,以示庆祝。”
一张脸颊上满是愤恨。
当年若不是因为她娘家比之太子妃稍有逊色,这太子妃之位哪里轮得到闵氏来坐?
小丫鬟乖顺地应了一声儿,走到一旁。
“我此刻来,是否打扰了良娣你休息。”
邱承徽见她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脸上隐隐透露出不耐烦来,忙道:“良娣,你若是见到她,便知道我不是胡说,她长得确实美极了。仅仅是伺候了一回,请安过后,就听说一流水的赏赐送去了那望月阁。”
听到她这话,白良娣总算来了兴趣,鲜艳的指甲抚摸着鬓边的步摇,轻笑着眼神鄙夷,“不过是个穷酸秀才家的女儿,差点还落魄到被人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