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看向自己的容颜,都说红颜多祸水,如今她大抵也是旁人口中的祸水,以色侍人的妾室。
为妾氏者,玩意儿罢了?
上一世她一心想嫁给五皇子秦牧,不求名分,哪怕留在他身边,做一个妾室也好。到头来,付出了所有的一切,进东宫为他做事,受尽千般万般的折磨,好不容易争取到秦司珩的一丝信任,借此机会一杯毒酒断送了他。
秦司珩一死,早做好的准备的秦牧借机登上大宝,而她呢?
还以为自己终于能靠此,谋求秦牧的真心。从此两人长长久久。
结果如何?
他怨自己知道的太多,想要的太多,同样的一杯毒酒送她走。
真心?痴人说梦。
男人这玩意儿,喜欢你就多睡几日,不喜欢就扔在一旁,到头来结果都一样。她的真心就像是一个笑话,喝下那碗毒酒死在宫内后,她便彻底清醒了。
求爱不得,她便从此只要权利地位,还有那些流光溢彩的珠宝金银。
只有这些是切切实实能护她周全。
既然如此,何苦舍近求远?汲汲营营地做了一个糊涂鬼,为人谋求了一切,然后赴死?
秦司珩若是不着了她的算计,秦牧想要登上那个位置,恐怕希望渺茫。
她现在最乐见的,就是秦牧对那个位置,求而不得,只有如此,才能弥补一二,她上一世的痛苦。
卯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虞凉月挣扎着张开眼睛,慵懒地瞧着已经在梳洗穿戴的男子。
“轻点……轻点…”
眼中含泪,似哭似喘,让身上的的男子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子,欲罢不能。
但若借着烛火细看,虞凉月的眸光清明,嘴角浅笑,并无一丝沉溺其中。
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一个皇子,而是一座沉甸甸的紫禁城啊。
两相脖颈交汇,他们亲昵地像极了湖水里的鸳鸯。借着这个空挡,虞凉月才露出一个不加掩饰,带着野心的笑意。
这才是刚开始呢。
但只有她自个儿才知道,她是怕了。
怕秦司珩看见她眸子的野心,和欲望。
床榻上的被褥早已经铺好,虞凉月被他有些粗暴地放在被褥上,紧接着便感觉到对方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熟